粮道也会受到影响,六千骑兵之战力,不容小觑。”
“文优是否已有计较?”
“主公可,以粮草诱之。”
“李傕此人随董卓南征北战,此等诱惑之计,岂能如意。”
“就算李傕知道是计,也不得不为,几千人躲在山中缺衣少食,若不解决,兵士必将哗变,若李傕愚笨,一次两次看到粮草不动,多几次后,不用主公动手,这些人会亲自拿李儒之人头归降主公。”
“好,既如此,我立刻给沮授徐晃廖化去信,命其立刻解决李傕。”
“主公可与信中言明,半月后,命廖化,畦固,卜巳率军前来。”
张远点点头,没问李儒原因,而是提笔开写,写完用印后,又自己看了一遍,让人去传王越前来。
时间不长,王越匆匆而来。
“王越参见主公。”
“不必多礼,将这封密报用飞鹰传给沮授,信报加密,另外,再派传令兵六百里加急一同前往,务必保证其收到命令。”
王越闻听,知道事情紧急,怀揣信件匆匆而去。
等王越离开,张远才继续问李儒:“接下来我军当如何?”
张远问完以后,李儒沉默不语,眉头紧皱。
“文优无需担忧,计成与不成,我张远担之。”
李儒几经思考,深吸口气才缓缓说道:“儒心中确有计较,然此计不成,徐荣将军所率新一军恐折损大半。”
张远一听,并没着急询问李儒计策,而是闭上眼睛,两人谁都没开口,大堂中一时间寂静无声,直到一炷香后,张远睁开眼睛,眼中变得冷漠,语气同样变得冷漠。
“文优可直言。”
李儒知道张远下定了决心,也不在藏着掖着,从袖中掏出一幅雍凉地图,铺到张远面前。
“主公请看,此地是我等所在陈仓,陈仓向左为散关,而散关为马韩联军的粮草必经之路,散关关墙高大,又在两山之间,易守难攻,沿散关而上为临渭,临渭乃后方,必定防守不严,若能拿下临渭,就能切断马韩联军的粮道,而拿下临渭北上之门就会打开,雍凉也就等于拿下一半,也正是因为如此,临渭将受到两面之攻,不管是雍凉之兵还是外面的马韩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