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暗害朝廷大员,陶公告诉备,备必定杀其人,灭其族。”
陶谦费力的说道:“玄德莫要听应儿胡言乱语,我就是病了。”
“父亲为何瞒着玄德公,玄德公仁义,必定会为父亲报仇。”
“陶公但说无妨,备一定会为陶公报仇。”
“玄德,你听我说,徐州不能乱,我自知时日无多,我将应儿商儿托付与你。”
“陶公放心,备一定会辅佐应公子和商公子。”
“不行,不行,徐州刺史你来做,应儿商儿,让他们送我回故乡,有朝一日,二人若是有什么难处,还望玄德帮衬。”
“陶公,应公子大才,商公子武艺不凡,备一定会好生辅佐。”
“玄德,我没有试探你,而是真心如此,莫要推脱,徐州落入其他人手中,我不放心。”
“应儿,应儿,将为父的刺史印硕拿来,交给玄德。”
“是,父亲。”
“使不得,使不得,陶公放心,我这就遍寻明医,替你医治,一定能将陶公治好。”
“玄德若是再推辞,我死也不瞑目。”
“玄德公,莫要再推辞了,陶应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是我拿着刺史印,必定再遭人暗算。”
“不错,不错,应儿终于长大了,玄德,陶谦求你,为我陶家,留下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