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二弟虽然话说的难听,可却有道理,若是我们徐州文武给曹嵩披麻戴孝,岂不遭到天下人耻笑,如此,父亲将如何统领徐州。”
陶谦对二人的反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问陶应。
“应儿有何对策?”
“听闻曹操被张远吕布之流,打的差点丢掉兖州,想必此刻的曹操非常缺少钱粮,我们徐州富庶,可用粮草平息此事。”
“应儿所说不错,那不知要给那曹孟德多少钱粮?”
陶应想了想说:“依孩儿之见,不如给曹操粮草十万石,钱一万贯。”
“什么,要给他这么多钱粮,我看还不如和他打,他不是要屠我们的城吗,那我们就让刘备去屠他的城,看看谁先撑不住。”
陶谦怒喝陶商:“你放肆,徐州百姓乃我们的根本,若是与曹操斗狠,以后我们如何在徐州立足。”
陶应连忙打圆场:“父亲莫要生气,二弟心直口快,实在是看不惯那曹孟德的无耻行为。”
陶谦瞪了一眼陶商,对陶应说:“刚才我说的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曹操要我们将曹嵩带的亿万家财,还给他。”
这下陶应也破防了,张口就骂道:“曹操狗贼,满口胡言乱语,亿万家财,他怎么不说天下财富都是他的,简直岂有此理。”
陶商反而平静的说:“我就说和曹操斗狠吧!你们还说我,我早就知道曹操畜生不如。”
陶谦叹息一声说道:“应儿可知,曹操的第三个条件就是让我们赔付他百万粮草。”
陶应呆愣愣的望着陶谦,陶商一副早就知道的臭屁模样。
陶应语气结结巴巴的问:“父,父亲,我们怎么办?”
“应儿,若是你是为父,当如何应对?”
陶应想了半天,羞愧的说:“父亲,对不起,我不知道。”
“若果我将刺史之位传给你,你又当如何?”
陶应惶恐的说道:“我没有反叛之心,还请父亲明鉴。”
“商儿,若是你当刺史,又当如何?”
“先杀曹操,再杀袁术,就算是将徐州葬送,我也不让他们两个好过。”
陶谦彻底失望了,一个唯唯诺诺,胆小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