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统领一万人,给我将所占领的这个圈里,所有的的百姓钱粮通通劫掠到常山国。”
“末将领命。”
“记住,军纪不能犯。”
“谨遵少主命令。”
“秀才,孙射,铁匠。”
“末将在。”
“他们三人每人统领一万人,将所有的百姓向常山国迁徙。”
“诺。”
“记住,沿途每隔三十里设置粥棚,确保百姓能吃上饭。”
“诺。”
“好了,其他人都下去休息去吧!”
“我等告退。”
张白骑落寞的离开,自己的人被分的一干二净,而自己又不被少将军所看重,看来少将军是信不过自己。
冀州黄巾死灰复燃,一月之间,接连攻占四国二郡,天下再次震动。
洛阳皇宫,此时的崇德殿里愤怒的吼声响起:“袁愧,你给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下方首位站着的袁魁身体一抖,慌忙出列拱手行礼,口中急忙说道:“陛下,臣实在不知,还请陛下恕罪。”
灵帝愤怒的说:“你不知,张绝户不是你派人去捉拿的吗?为什么让他跑了,跑了也就算了,如今更是祸乱冀州,难道要朕再次派兵镇压,你今天不给朕说清楚,朕就罢免了你。”
袁愧心中一惊,他知道如果不能让灵帝从自己身上将注意力转移,自己很可能就要告老还乡了。
想到这里,牙齿一咬,对灵帝说道:“启禀陛下,臣怀疑有人给张远提前传信,助其逃脱。”
灵帝眉头一皱,开口询问道:“何人如此不忠?”
袁愧低着头回道:“中郎将卢植。”
灵帝看向人群中的卢植,满脸杀意的问道:“卢植,卿要如何解释?”
卢植走出人群,不急不躁的说:“臣对大汉忠心耿耿,袁愧冤枉吾。”
袁愧转身看着卢植面无表情的说:“那张远可是汝的弟子。”
卢植眉头皱起,没有说话。
袁愧看卢植不说话,又转身对灵帝说:“启禀陛下,张远两年前来洛阳寻师求学,曾拜卢植为师,虽卢植没有同意,不过还是教授其兵法韬略,两人虽没师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