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大规模爆发起来,我们想走也走不了。”
“我可不觉得霓虹人会放着他们本国人不管先管我们这些外国人。”
以霓虹现在不敢得罪米国,阿尔弗雷德这样的白人应该有优先治疗权。
可她这样一看就是华裔的米国人就难说了。
她好不容易挣下了万贯家财,遗嘱都还没写呢,一点也不想就这么折损在脚盆鸡。
啊啊啊。
后悔。
她就不该一时激动跑来脚盆鸡。
明明她知道再过二十年,脚盆鸡会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
她怎么就还是冲动了呢?
阿尔弗雷德点头转身:“好的小姐,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旅店老板娘目瞪口呆:“哎,哎,不是传染病啦,真的不是传染病啦。”
段丹青假笑:“嗯嗯,我只是觉得,我们来的已经够久了,该回去了。”
“好了就这样,以后有机会了再见。”
老板娘好着急:“哎,不是这样,真的不是传染病啦……”
段丹青回到房间就小小啐了一口:“肯定是传染病。”
“一般的痢疾拉肚可没有止不住的。”
唉。
她都还没开始试验自己的窜稀咒在见不到真人只能隔空下咒的时候管不管用呢,就发生了这种事。
脚盆鸡现在在大力发展自己的工业呢,说不定都顾不上这种传染病呢。
传染病这种东西,只有上层重视了才能迅速切断感染源。
脚盆鸡现在的情况,很难说啊,说不定会感染全国。
不过没事儿,只要是他们本国人倒霉,不牵连周边国家就行。
段丹青忠心的希望:“拉吧拉吧,希望脚盆鸡所有的右翼分子不管男女老少都感染上吧。”
“不说一天二十四次,十来次总有的。”
“三天太少,拉个五六七八十来天也是可以的。”
额。
这样的话,三哥家不讲卫生的名头是不是就要让给脚盆鸡啦?
最近的飞机没有直飞米国的,段丹青也不想去欧洲,正好有一班飞香港的,干脆就去了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