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事儿了。
她把车停到路边,从座位底下拿出枪,站到两米外看着自己的车,冷笑:“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是我把你拖出来?”
拖出来的,可就不是人,而是尸体了。
后备箱里的人瑟瑟发抖,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我出不来……”
段丹青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不对。
怎么感觉像是那个啥了一样?
她拿着枪小心的打开后备箱,迅速躲到旁边,喝道:“出来。”
里面的人都要哭了:“我,我被人下了药,真,真的动不了。”
而且他个子很高。
在后备箱这么小小的空间里蜷缩的久了,浑身都开始麻痹。
别说身上的药性还没过,就是过了,他也动不了。
他听出来车主是个年轻女性,好心的劝说道:“你,你离我远一点,不,不然不,不太好……”
段丹青皱眉,把手枪别在腰上,又去副驾驶拿了绳子和匕首以及手电筒——别问她车上为什么这么多违规品。
问就是为了安全!
八十年代米国的晚上,安全性跟解放前的国内也没太大差别。
都是晚上出来容易回去难。
拿到手电动直接晃眼睛,后备箱里的人赶紧闭眼,连抬手捂眼都做不到。
段丹青看到对方那张绝世容颜傻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闭着眼睛问道:“你,你认识我?”
段丹青耸了耸肩,说道:“当然,谁会不认识你呢?百万美元宝贝?你可是三天两头上报纸的。”
“不过最近几年倒是少见了,是不是工作太忙没时间出来玩了?”
亚历山大苦笑。
见鬼的工作太忙,要是真的工作忙就好了。
他纯粹是被某些变态吓的不敢出门。
就像这次,久不出门的他只不过是出门参加一个实在推不了的朋友的单身派对,结果就不知道被谁给下了药。
偏偏他没及时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药效开始发作。
他连找自己的人都来不及,就匆匆跑路,好不容易才避开追他的人躲进了一辆没有主人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