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地下，谁爱去谁去吧。
还在等红绿灯的一辆电动汽车里，驾驶员小伙突然疑惑道：“咦，刚刚地面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喂，刚刚你看到了吗？”
他回头问同伴，但同伴正忙着看手机，闻言一脸茫然地抬起头。
“算了，当我没说。”
“嘟嘟——滴滴。”绿灯行。
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夜都市，打完一天工的人们终于有了放松的机会。
车辆川流不息。
红绿灯上方的捕捉摄像头一闪一闪的，似乎在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繁荣的世界。
“哇哇哇，好多钱！”
薇薇安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现金。此刻她钻进了银行at取款机的保险柜里。
一抹暗影在一叠叠崭新的红色钞票里钻来钻去，滚上滚下。
“哇！这有多少，起码有五十万以上吧？”
薇薇安心里想着，虽然好想全部拿走，但她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在一阵兴奋之后，她取走了九叠现金，然后留下了两枚金币就离开了。
薇薇安在房屋之间穿梭，来到一栋三十几层高楼的顶层。
“这儿通常不会有人。”
薇薇安显出身形，从空间项链里取出一叠钞票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浓烈的油墨味扑鼻而来。
这种味道非常独特，像是混合了化学溶剂和某种清新的香气。
薇薇安自言自语。
“果然，无论我变成什么样，这种味道我始终喜欢。”
“瑟琳娜导师，你看。”
薇薇安兴奋地把手里的钞票翻得哗啦啦作响，这声响对她如同天籁之音。
“这叠纸的确非常精美。”
瑟琳娜导师的声音从布娃娃中传来。
“但是它们本身没有价值啊，它们还只是一叠纸，你们这其它国家的人认可吗？”
“哎呀，瑟琳娜导师，你怎么总是问一些这么深奥复杂的问题。”
薇薇安无奈地说，“我其实也不懂这些国家之间的利益和金融纠缠。
“我只知道这些钱足够多，我们在这里基本上啥都能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