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大不了明天在去多买点东西过来给补上:“就听陈爷爷您的。”
陈胜利哈哈一笑:“对么,既然来了就要客随主便,家里就我跟拴住俩人,你们安心的住着。”
高远点头:“那就麻烦陈爷爷了。”
“我爷爷还跟我嘱咐,让我一定要跟您说,有时间您也给他写封信,省的他老是惦记着您。”
知道老友惦记自己陈胜利心里高兴,他现在还能时不时想起那时候的事儿呢。
“行,以后我会时不时的给他写信联系,只要他别嫌弃我烦就行。”
这边一老一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时不时的眼神儿还看向井边,主要是陈叶作为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孩子那手法过于利索了。
那俩兔子挂起来扒皮,用了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好像熟练的这活儿这人是天天干一样。
那兔子皮到了陈叶手里,就好像不是长在兔子身上的,而是兔子穿的一件儿衣服,有点专业屠夫那架势了。
崔正早就凑到跟前去看了,他是打算帮忙的,这家伙扒兔子皮比他还利索呢:“妹子,你这手法利索,是不是经常干这个?”
陈叶???
拴住直接给否决了,这人不会以为他们家天天吃肉吧,那咋行,万一让别人听见想多了,他们家可麻烦了。
“怎么可能,我们家都好久才能吃到一次肉呢,这兔子可不好抓了。”
他说的可是实话,以前他姐抓的兔子啥的都去换钱了,他们也不能老吃到肉,也就最近经常吃肉,可这话他姐可说了,不能让别人知道要悄摸的吃。
崔正嘿嘿一笑:“是啊,咋可能天天吃肉,”天天吃肉那得是啥人啊,不得是老大的官了!
“妹子,你这手是跟谁学的啊?”那家伙利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是个经年老手的屠夫呢。
陈叶挑眉疑惑:“这个还用学?”那意思就差直接说,这不是有手就会?
陈叶打猎的本事还真没跟人学过,自己摸索着好像就会了, 就好像她天生就会打猎一样,就连下套子,都是按照脑子里的记忆随便弄弄。
崔正……
这个不用学的?
那他咋就不太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