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简单粗暴了一些,直接写了张纸条,包着石头,顺着李秀才卧室的窗户扔进去的,她敢保证,自己确定砸到他了。
至于字迹,也查不到陆雪头上,用左手写的,简直惨不忍睹,勉强能看出写的是什么。
这种情况李秀才都没退亲,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从来没想过让谢峻山中秀才。
他又不傻,要是两人同为秀才,对方便不再需要他的帮助,就算有救命之恩,能不能善待他的女儿都是未知数。
毕竟没有一位秀才娘子是痴傻之人,真到那时,就算谢峻山和离,也不会有太多人谴责。
陆雪送的那个消息,只不过是从某种程度上加重了他的决心。
“那就好。”谢老头靠在椅子上,虽小雪没多解释,但只要她这么说,他们就信,“他要是还想害你,你就弄死他。”
陆雪一愣,笑了笑,“好。”
她之前没直接除掉谢峻山也有这一方面的考量,到底是血脉亲人,她不想因为一个人渣同谢家人生分。
这些日子,太阳毒的似能化铁,禾场上的“私塾”搬到山脚下,这次大家学习的兴致更加高涨,女孩子也多了不少。
实实在在的好处摆在那,儿子不行,就让女儿上,要是女儿能像陆雪那样,自家也能受益,没准还能拉家里一把。
不信就看看陆家,现在还住在谢家的大宅子呢!
谢家门前,停了几天的鸡蛋又续上了
陆雪看着陆三拎回来的一篮子鸡蛋,久久无言,村里人这是和鸡蛋杠上了!
“私塾”准备第二次小考的时候,第一口深井终于打完,里面的水冰冰凉凉,还带着一股特殊的甜,村民们的心安定不少。
李敢他们休息两天,又开始打第二口井,同样是那套流程,只是天太热,谢老爷子中了暑气,好几天没出屋。
六月下旬,连续一个月的高温,地面开始板结,庄稼都蔫哒哒的,不能再等下去了,村里准备再浇一遍地。
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次庄稼的需水量大,哪怕村里人用水再节省,浅井也干枯大半,村民们的情绪日益火爆。
“里正,咱们是不是应该用深井里的水了,可就一口井,咱们怎么安排,我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