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话的样子,“你看,我不说吧,你非得问,说了你心里又不得劲,唉!黄先生,保重身体啊!”
说完也不看他什么表情,背着手离开,儿子这个主意出得好!奖赏他个什么东西呢,有了,问问儿子要什么!
“父亲,我要你库房那件金丝软甲!”卢怀瑾跟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办差真累啊!以后要是当家主,岂不是更累!
卢承渊刚对黄粱狮子大开口,转头就被自己儿子盯上了,“你不是有一件?怎的还要?”
他就这一个儿子,这种保命的东西,肯定不能少了他儿子的。
“换着穿呗,您就说给不给吧!”
“去去去,自己滚去拿!”卢承渊架住自家儿子凑过来的脸,扔了一块牌子在他手里。
再一脚把人踹出去,摸着脸嘟囔了一句,“什么毛病!”
翌日,下午申时(三点)。
卢怀瑾忙完手上的事,便乐颠颠地拿着金丝软甲来到客院,许郎中和府医正围着只露一双眼睛的陆雪碎碎念。
“这位姑娘,你真的不知道那个道士是在哪个道观修行的吗?或者你告诉我是在哪碰见的也行。”
许郎中为了做对比,他在另一只腿上也划了条伤口,用的是他自己的药。
这姑娘拿的药,不仅能像金疮药一样止血、消肿、止痛,还有活血化瘀、促进伤口愈合等功效,并且药效更好。
就是量不多,王掌柜用完,估计剩不下多少,还有个府医在一旁虎视眈眈。
而且还叫什么白药,名字奇奇怪怪的。
许郎中一直追着陆雪问药名,她倒是想说这是云南白药,可这时代真有云南,据说还是蛮荒之地。
按照许郎中的性子,万一他真去了怎么办!
“抱歉,他没说,我也不是很清楚。”陆雪低着头,压低声线,“我是在城外碰见他的,已经很长时间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那不知能不能把王掌柜剩下的药赠予我。”许郎中有些紧张。
“作为交换,我给你治脸上的伤,怎么样,别人说治不好,不代表我许济生治不好。”
说到这,腰板不自觉挺直,整个范阳城打听打听,治外伤,他说第二,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