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不如您说个数?”
黄粱咬着牙,扯了扯嘴角,还最厉害,怎么这么能扯呢,要是可以的话,真想一巴掌拍在那张老脸上。
“唉,我们卢氏厚道,这些护卫为我们尽忠,我们总不能小气,这抚恤金,每人怎么也得上千两不是。”
上千两!你怎么不上万两呢!黄粱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戾气。
“这,您也知道,我们将军穷啊!上面不给拨款,这么多人,都靠将军的家底撑着呢”
卢承渊看着他哭穷,给自家三弟一个眼色。
卢承泽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把注意力吸引过来,“黄先生,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你们可是家里有矿的人,还差我们这仨瓜俩枣?您说,是不是?”
黄粱被这句话噎住,就不能不提矿吗!这已经是今天提的第三次了!还能不能好好地谈判了。
“黄先生,要不这样,抚恤金不用你们出,但这矿,我们要两成生铁。”但凡有造反的想法,谁不缺铁。
“不行!”黄粱想都没想就拒绝,他们又是采矿,又是选矿,又要冶炼,才能把矿石变成生铁。
什么也不做,张嘴就要两成生铁,这是狮子大开口,卢氏咋不上天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将军还想不想谈了!”卢氏的一个族老拍着桌子吼。
黄粱黄粱想将军了!他们不仅把柄更大,连身份都不对等,他也想拍桌子喊!
这一场谈判下来,黄粱真的心力交瘁,问题是很多事他也做不得主,怎一个难字了得!
“世人都说卢氏的消息灵通,不知卢公能否指点一二,也让我长长见识。”
他追上走在前面的卢承渊,想打探一下,兴旺镇有矿的消息是谁送过来的,司州的那些人,是吃干饭的不成。
卢承渊微微一笑,“黄先生过誉了,不过都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之事,哪及得上你们将军。”
黄粱眼底划过一丝羞恼,这是在讽刺他们将军呢,不过他还是得把话接上。
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他终于从卢公的嘴里得知,竟然真是他们内部出了叛徒,怎么会呢!那些人可都是将军的亲信!
卢承渊一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