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莹终于开心起来,麻利地起身,收拾一下,又回到作坊上工,整个人充满了斗志。
陆雪还是有些担心陈户曹,总感觉他这人看似精明,又不是很精明,谁家精明人能干出当面给人拉仇恨的事。
这种人最是难以捉摸,你永远不知道他用那“精明”的脑袋,能想出什么招。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没有错,几天后她收到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副耳环,来人说是陈户曹送的。
陆雪简直风中凌乱,古代这个东西应该是不能随便送,的,吧!
“你说是陈户曹?县衙的陈户曹?”
“是。”小吏点头,顺便在心里记下,谢娘子很震惊,很难以置信,这些回去可是得说给户曹听的。
是个屁!那老男人都三十多了,儿子都到了娶妻的年纪,跟她一个嫁了人的女子示爱!!
疯了吧这是!!陆雪气得脸通红。
“谢娘子可有话要传?”
“呵呵,没有!”这小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帮着老男人勾搭有夫之妇!
小吏点点头,谢娘子笑了,这个也得说!这事他也算做得轻车熟路,谢娘子不是第一个,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个。
不过,谢娘子与以往的不同,谢娘子有银子,还年轻,也不知道户曹能不能得手。
小吏离开后,陆雪嫌弃地把东西扔出去,一回头,看见王里正一脸愁容地跑过来。
“远山家的,我听说有衙役来!”
“是啊,刚才走了,有什么事吗。”
王里正喘了口气,刚才有些跑急了,“说没说徭役的事?”
他们这服徭役一般都在农闲的时候,要么就是春耕后,要么就是秋收后,今年的徭役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说。”陆雪这时也反应过来,古代是有徭役的,“每年都有吗?”
“是啊,这几年每年都有,我就怕冬天的时候再让咱们去,那可是太遭罪了。”
他们这徭役一般就是在怀安县内修路和开荒,不一定是在哪,都是几个村聚在一起,住的地方和吃食都差得要命。
要是往年出现这种情况,王里正早都去县里找孙主簿,可十月份那时候,他已经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