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就要轻松一些,借助风把秕子,麦糠这些杂物和粮食分开。
这些东西也不会被扔掉,通常都是磨碎了,粮食不够的时候掺在饭里一起吃,谢家以前一般都是吃这个。
最后就是把粮食晒干装起来。
进了十月后,天气一直很好,无论是作坊的工人,还是宅基地的,都在脱粒结束后就回来上工。
县里那两家酒楼要的六百斤干肠,在摘完榛子后,陆雪就送过去了。
她交代沈莹,让她留意作坊里的情况,看看之前那些流言是谁说出去的。
陆雪也时常待在作坊里,查来查去,查到蒋翠喜的头上。
“不是我,娘,你信我,我真没说过!”
蒋翠喜捂着被蒋氏掐了的胳膊,不断吸气,真疼。
“不是你还能是谁!都说是从咱家传出来的!你个败家的,过几天好日子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蒋氏气的一下下拧她,嘴上也骂个不停,这两个月她家三个人都在谢三这干活,一个月赚一两多银子,谁家不羡慕她家。
这靠的可不仅仅是亲戚名分,看谢大海家,还是亲兄弟呢,不还是什么都捞不到。
他们能这样,一来是以前真心帮助过谢三家,他家男人也是真把谢三当兄弟;二来就是他们活干得好,又嘴严。
“侄媳妇,你就说怎么处置她吧,二伯母都听你的!”蒋氏像拎小鸡仔似的把蒋翠喜拎到她面前。
蒋翠喜只觉得被婆婆掐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弟妹,我真的没说过那些话,你相信我。”
“确实不是嫂子说的。”陆雪慢悠悠地说。
那些话是从蒋翠喜的娘家嫂子那传出来的,可她嫂子是外村的,作坊里的情况也只能是蒋翠喜说给她听的。
“好啊!你把家里的事说给外人听!”
别看两个人都姓蒋,其实不是一家的,甚至八竿子打不着,谢二海和蒋氏是成完亲之后才开始逃得慌,而蒋翠喜娘家是隔壁村的,就是胡老汉那个村。
“我不知道我大嫂会乱说,她问我作坊的事,我就只说作坊里有多少货和不能让她来干活的事,其他的什么都没说,我知道不能说的。”
蒋翠喜见蒋氏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