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吃饭边听着。
“我家宅基地你们也看到了,宅子盖起来至少要四个月,不可能只靠大家帮忙,我是打算雇人干的。”
“一天二十文,供午食,需要六十人左右,我想留二十四个固定的名额给你们。”
“到谁去巡逻谁就去,这样每个人轮换的天数都差不多,你们觉得怎么样。”
王满仓他们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眼眶发热,只能加快吃饭的速度来掩饰自己的异样。
“队长,我们……”
“行,这件事就这么办了,如果明天不出去找谢峻山,除了巡逻的人,剩下的都来。”
陆雪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起身往院子里走:“吃完之后把碗放在门口的篮子里就行,早点回去吧。”
而此时的谢峻山,敲响了一处宅门,等了半晌门才开。
“郎君,你来了。”一个女子打开门把他迎了进去。
震惊地看着他身上的粉色长衫。
“呕,别再叫我郎君!”谢峻山现在恨郎君这个称呼恨得要死。
中午吃过小厮拿过来的饭后,他身上有了些力气,便试着出门,发现根本没人看着他。
可他身上的衣服都烂得不成样子,只好在屋里翻找,只找到这么一件粉色的。
他也不嫌弃,胡乱地穿好跑出宅子,找个角落蹲下,静静等待天黑。
宅子里的男人和小厮发现人没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以前那些人送人给他都会留下卖身契,再加上他这人喜新厌旧惯了,一般一个月就换人。
送人走的时候不仅会把卖身契还回去,还会给二三十两银子,所以几乎没有人冒着当逃奴的风险跑。
谢峻山还是头一个,男人气得不行,要拿着卖身契去衙门,找小厮要,两人这才发现问题。
谁也不知道谢俊山是哪来的,就那么直接出现在他床上。
这么一想,男人突然有些害怕,人也不找了,连忙收拾东西回府城。
如此,等到天黑,谢峻山才驾轻就熟地敲响林桃家的大门。
“好好好,你说不叫,我就不叫。”林桃见他真的难受,连声答应。
想上前扶他,刚抓住胳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