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地送他们离开,回去后气得“哐哐”踹了两脚柜台。
又捂着脚坐在地上,那个臭娘们到底是去哪了呢,怎么就能跟丢了,下个月的阿芙蓉减半,让他怎么活。
等回到自己屋里,更是崩溃,他的芙蓉丸,少了一半,这可都是他辛辛苦苦攒的!
拿走一半芙蓉丸的陆雪悄悄地跟在林福身后,看着他走进一个二进的院子,再也没有出来。
一个开小酒馆的能住二进的院子?不是说士、农、工、商吗?
他一个“商”能住二进的院子,她为什么不能盖!
而且,小酒馆这么赚钱吗?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陆雪翻进林福的家,借着月光寻找。
前院肯定是没有的,只能往后院找。
过了垂花门,简直是别有洞天。
所有的房子只剩下一个框架支撑着,内院的地上都种着罂粟,大约有半亩地大小。
此时已经是七月,大部分的罂粟花都落了,只留下还未长成的罂粟果,不过拇指般大小,周身还带着一层细密的绒毛。
明明长得还算可爱,陆雪却觉得这些好像是未长成的恶魔,觊觎着人间的生灵。
这东西不能留!她心里、骨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可她不清楚,同福酒馆一共有多少这种东西,她能毁了这一片,却怕打草惊蛇。
在她那个时空的古代,罂粟又叫阿芙蓉,曾被当作药材使用,就是不知道这个时代是不是如此。
陆雪在角落里扯下几个,打算隐晦地问问田郎中,种植罂粟是否触犯律法,再决定怎么办。
她从后院翻出林福家才发现,不远处似乎是郑秀才家的侧门,也就是私塾的地方。
郑秀才家似乎是一个正方形,一个二进的主院,带两个小侧院。
陆雪羡慕地看了一眼,希望谢青山和谢自在加油吧,她要住大院子!
“儿啊,我的儿啊,你在哪?娘想你了!”一个女子悲悲切切的哭喊声从不远处传来。
陆雪脊背发僵,不是吧,阿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