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粮尽消亡。”
一群孩子边跑边说,王里正一愣,陈家?
“小哥,这陈家指的是哪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汉估摸是渴得厉害,一碗茶瞬间就见了底。
拿茶壶的小哥连忙续满:“嗨,还能是哪个陈家?县太爷的小舅子,大商户呢!”
后面两句话特意压低了声音。
“哦?”大汉拿出几文钱放在桌上,“详细讲讲。”
小哥眉开眼笑地拿走铜板:“那陈少爷,可是个欺男霸女的主儿,去年……”
王里正恰好坐在他们身后,越听脸色越黑,谢峻山和这样的人一见如故,秉烛夜谈?
“呦,那可真是个混蛋。”
“可不是嘛?不过据说死在兴旺镇了,也不知道去那穷地方干啥?”
“这种人身边的护卫应当不少吧?”那大汉端起茶又喝了一口。
小哥连忙再倒满,一碗一文钱呢,这老哥一看就不缺钱。
“足足八个呢,那一出街简直威风八面,只不过啊,那几个护卫前几日就死了,好像是和一群土匪打起来的?”
“是吗?”那大汉慢悠悠地端起茶碗,放在嘴边轻抿一口,“那后边那几句?”
小哥略感失望,还以为又能添一碗呢,不过语气依旧热情:“后面才是最奇怪的。”
“今日一早,陈家五家布坊,三家粮铺的掌柜,鬼哭狼嚎地跑到陈家。您猜猜怎么着?”
小哥故意卖着关子,周围的人也都竖起耳朵。
“他们库房里的东西,一夜之间全都没了,啥都没剩下!”
“啊!”有人惊声呼喊,“不能吧,那么多粮食布匹,得多少人来搬?”
“怪就怪在这儿。”另一桌的客人说道。
“我哥的岳家开的粮油铺,就在他家粮铺旁边,一点声响都没听到。”
“还不止铺子里的东西呢。”小哥再度接过话头,“就连陈家的库房都被搬空了,金银珠宝,名家字画,陈家那么多下人都没守住!”
“那这可有点说法啊!”
“那可不,您听那顺口溜里都说了,这是遭天谴了!”
“哎哟,可别说了。”一个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