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瞬间热闹非凡,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
谢老头站在锅边,卤肉的大锅里,水“咕噜咕噜”地翻滚着,热气腾腾。
他拿着长柄木勺,不时搅一搅锅中加了花椒、八角、桂皮等香料的盐水,浓郁的香气四溢开来。
一旁的桌子上,摆放着两大块猪肉,肥瘦相间,色泽诱人。
王氏和李巧兰正拿着菜刀,将猪肉切成大小均匀的长条,动作干脆利落。
每切好一条,便递给一旁的谢青山和谢自在,两个小家伙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放入大盆中。
待猪肉全部切好,王氏往盆里倒入早已晾凉的盐水,又加入几勺白酒,随后撸起袖子,伸手在盆里用力揉搓,将每一块猪肉都浸满腌料。
腌猪肉是个力气活,不一会儿,王氏的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天擦黑的时候,终于都腌完了,腌制好的猪肉到时候可以挂在地窖下面,那里温度相对较低,只是不太通风。
不过可以等天气没那么热的时候再拿出来,折腾几天就行了。
陆雪也正好给几个孩子讲完课。
第二天又忙着处理小肠,紧接着还要腌制六个时辰左右才能使用。
几天下来,谢家人一直没出摊。
同福酒馆放了罂粟的肉夹馍已经做了十二天,眼看着食客上瘾的症状越来越明显,林福也不敢太过火。
不断地减少罂粟的量,导致肉夹馍卖得越来越多,食客总觉得吃了好几个,明明很撑,但还是忍不住想吃。
有不少人又想起陆雪的话,这里面不会真有东西吧!
他们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不走进同福酒馆。
林福自然有所察觉,脾气也越发暴躁。
“你不是说他们第二天就来吗,这都几天了!”
“老爷,他真是这么说的,有没有可能他们家里有事了。”
老仆唯唯诺诺地说道。
“他们出不出事我不管,明天他们要是还不来,阿芙蓉就不能再放了。”
酒馆里的很多食客都是老客,也就是说,他们体内的阿芙蓉可不只是十几天的量。
“你再去打听,他们在南市跟谁关系好,看看能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