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可不好。
这小小县衙和朝堂上也没什么不同,处处都在争权夺利,区别只在于权力大小罢了。
要是县令不能掌控县衙,他自然能得到更多的资源和权势。
陈老爷作为受害者家属却一直心不在焉。
昨天他一回家就得到噩耗,爱妾卷着钱财带他唯一的儿子跑了!
妻子把嫁妆转手给了陈家月,回头要和他和离!
外边一群商户虎视眈眈,家宅也不安宁,他们陈家是惹到哪位大神了。
他现在没心思为陈家兴报仇,甚至有些厌恶他。
就像传遍县城的顺口溜一样,就是因为那孽障恶事做的太多,才有这样的劫难降临在陈家。
越想脸越黑,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祸害,他陈家三代的基业啊。
县令自然看到他脸色不好,以为是不满意他的判决。
他都没嫌弃陈家晦气,这陈继昌还敢给他甩脸色。
县令眯着眼打量他,又想起昨晚陈家月娇娇弱弱的哭诉声。
不如他也趁着陈家败落之际,为月月买几个铺子?反正这陈家对月月也不好。
也算是当作补偿,他家母老虎可要来了,以后见月月的机会肯定不多。
“退堂!”县令一拍惊堂木起身离开,他得回后院和月月商量商量。
堂上的人陆陆续续地走出去,只剩谢大海和赵氏边哭边抬着谢峻山走,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死了呢。
走出县衙,谢峻山微微有些清醒。
“娘。”
“哎!儿子!”赵氏一激动,松开谢峻山的腿。
谢大海一个人支撑不住,踉跄着坐在地上。
“啊!”一声惨叫自谢峻山喉咙里传出,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谢大海夫妇不知所措,要是王里正他们在外边守着多好。
最后,还是谢峻山的夫子,找家丁把他抬回自家。
这可是他女婿,可不能真出什么毛病。
谢老头他们在砖瓦窑,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心里有些不安,怕陆雪遇到麻烦。
好几次想要出去找,又怕和她错过,只能不停地在门口徘徊。
陆雪此时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