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子俩隔着栅栏抱头痛哭。
王里正不得不打断,就一刻钟的时间,不能都耗费在哭上。
“峻山,你详细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那个人是怎么结识的,去他家做什么。”
谢峻山眼神闪烁,王里正这人颇为正直,要是把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他肯定不会再救自己,不能全说。
“我和他是在县城里相识的,也算一见如故,在县里我们时常碰面。”
这话他倒没撒谎,只不过是他一直巴结陈家兴,陆雪是他物色的第三个人。
“前天,他到镇里,想与我秉烛夜谈,特意让小厮来找我,我便去了。”
“一觉醒来,他就死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是那个小厮杀的,他一直守在陈家兴身旁,而且,而且那证据也是他找到的,肯定是他趁我睡着的时候塞进去的!”
谢峻山越说眼睛越亮。
“陈家兴对那个小厮一点都不好,非打即骂,他这是报复,对,就是报复。”
“里正,娘,爹,你们信我,我真没杀人!”
谢大海夫妇听得连连点头:“对,肯定是那个小厮杀的,和我儿无关!”
王里正眉头微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知晓些大户人家的规矩。
主子死了,身边的下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那小厮还守在室内。
就算杀人的事被谢峻山担下,他也是被活活打死的命。
谢峻山低着头,用余光瞥向王里正:“里正,我不知道还能否活着出去,想和爹娘说几句体己话。”
王里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领着王满仓离开。
“娘,你们去找我夫子,他和教谕关系不错,教谕和陈家有仇!”
谢峻山压低声音,他不清楚到底有何仇怨,只是从只言片语中察觉出来的。
虽说不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之前见的主簿大人也是这么说的!”
谢峻山神情一喜,如此一来,获救的几率就更大了。
“爹,您跟夫子讲,若我能得救。”他咬咬牙,闭上眼睛,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我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