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附势,于利益纷争之中,仍能坚守道义,不为苟且。你,可明白?”
话落,郑秀才看向他身后的陆雪。
陆雪挑眉,这是对她说的?昨天在门后的是郑秀才?
那他偷听的行为可称不上君子啊!况且,她可不是君子,她是女子。
陆雪并未遮掩,郑秀才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想法,轻咳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
对着谢青山说道:“为师希望你日后以此为准则,成为君子。”
谢青山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大声应“是”。
他只听懂了一半,不过先应下再说,不懂的地方,回去可以问二嫂。
谢青山现在个头不高,又是初来私塾,直接被安排在了第一排。
陆雪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见谢青山适应良好,便从侧门离开,准备回南市。
途中,路过一间茶馆,总感觉有人在注视她。
她猛地回头看向二楼,正对着她的那扇窗户“啪”地一下关上了。
陆雪微微蹙眉,又看了那扇窗户一眼,改变方向走进茶馆。
“怎么办,她发现了?”
“放心,不会让她上来的。”一位身着锦缎长袍,手持玉佩的男子说道。
果然,陆雪刚走到楼梯口,一个伙计立马迎了上来,挡在前面。
“姑娘,您要喝点什么?”
陆雪收回脚,看着一脸热情的伙计:“楼上可还有空位?”
“抱歉,这位姑娘,楼上雅间已满。”
“哦?中间那屋是哪位客人?”陆雪拿出几个铜板塞到他手中。
伙计连忙摆手:“姑娘,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的。”
陆雪一直盯着他没动,渐渐地,那伙计的额头开始冒汗。
又看了楼上一眼,陆雪收回铜板,走出茶馆。
茶馆的伙计,若不是客人提前交代,一般都会透露一两句。
刚才那个就像是被提前嘱咐过,就是不知那人究竟是谁。
陆雪想了一路,貌似最近只和谢峻山有过冲突,不过,那茶馆的消费可不低,不见得是他。
有没有可能,是那个老仆的主家呢?昨天还跟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