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读书。
倒没想过要让他们考功名,只是觉得这个年纪应该去读书。
至少来个“九年义务教育”吧,陆雪心里像是有个邪恶的小人在狂笑。
两人就这么把事情确定了。
临走前,老张特意又叮嘱了一遍,让她明天别来了。
回来的时候,陆雪又到屠户那买了十斤猪肉,那屠户多看了她好几眼。
晚饭后,谢家又围坐在一起算账。
今天卖了差不多一百个肉夹馍,两桶蛋花汤。
不算陆雪打劫来的,一共是八百文,算上香料、包车钱、成本在五百文左右。
这一天差不多挣了三百文。
陆雪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其他人简直难以置信。
要知道,这和冷吃兔那种几乎无成本的买卖可不一样。
而且每天都能做,一天三百文,那一个月呢,一年呢。
谢老头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都不够用了。
“小买卖这么好做吗?”谢青山想,以后他也要做小买卖。
王氏摸着他的脸道:“哪有那么好做,这么好卖是因为你大嫂做的好吃。”
“镇上还有一伙收保护费的,每天还要给他们一些钱。”
说着,王氏看向陆雪,也不知道二郎媳妇身上的血迹是从哪来的,不会杀人了吧。
想到这,王氏身体不自觉地一抖,这事可得瞒住了。
“那也是弟妹的方子好。”李巧兰接话道。
之前田郎中来看过,说孩子和大人都很好,马上就要三个月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夸夸大哥揉面揉得好啊!”
谢重山怕李巧兰累到,揉面、切肉这些活都是他干的。
她只用负责调制卤汤就好。
这话一出,李巧兰红着脸嗔怪地瞪了谢重山一眼。
谢重山“嘿嘿”一笑,满脸憨态地问:“媳妇,咋了?”
“哈哈哈哈。”
一家人都被他逗笑,李巧兰的脸更红了。
卖冷吃兔的钱是单独放的,陆雪拿出来算了一遍,也是八百多文。
少卖了两大碗,又抓了一把铜钱给那个钱哥,这次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