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吃兔,一个凳子上放着一摞碗。
陆雪拿着盖帘漫不经心地对着冷吃兔扇了扇,那香辣的味道缓缓扩散。
“嗯?什么东西这么香,老张,你家上新菜了?”一个眼角带疤的男子问。
他们身上都有些官职,营里的伙食太差,实在难以下咽。
身上有银子,还没媳妇,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再加上他们驻守的地方离南市不远,渐渐成了镇子上的常客。
“没有啊,军爷,还是这些菜。”老张点头哈腰地说道,使劲抽抽鼻子,他怎么没闻到什么味道呢。
他站在自己家的菜案前,满鼻子都是自家菜的味道,当然闻不到。
旁边的军汉打趣道:“你真以为你是狗鼻子啊,哈哈哈……”
“去!”刀疤脸啐了他一口,“我肯定闻到了,那味道好得很。”
话落,站起身寻找,陆雪趁机又扇了扇,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谢家的板凳要比案板低很多,刀疤脸走过张家的摊子才看见他们。
“就是这个味道!”
几个军汉也走过来,顺着刀疤脸指的盆里看去。
只见盆里的肉红亮油润,大小均匀,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这是什么?怎么卖的?”
“这是冷吃兔,一勺二十文,买三勺赠一勺。”陆雪临时改价格,王氏被几个人吓得躲在她身后。
“挺贵啊!”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汉子说,兔子对他们来说不是啥稀罕东西,一箭一只。
“军爷,我们抓兔子不容易,而且您看这配料,都不便宜。”
陆雪用勺子盛几块放在碗里递过去:“军爷,您尝尝。”
“嚯,这是兔子?味道绝了,这辣味也刚刚好,还麻酥酥的,老赵,这适合下酒啊!”
说着,又拿起一块扔进嘴里。
“给我来三勺!”
“给我来两勺。”
“老孙,两勺可不合适,你买三勺,她赠你一勺,才十五文一勺。”
“行,还是你小子聪明,我也来三勺。”
见一群军汉围在这,越来越多的人走过来。
看过卖相,又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