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搭着门把的手旋开门。
他摁着她脑袋的手掌宠溺地抚摸,低头在她耳边:“嗯,怪我,回来再罚我。”
他牵着她往外走:“先去找王导?”
苏倾城一听回来罚他,心里冒出滋滋的声音来。
罚他什么?
她脑子真在转。
沈郢开门,帮她拿了氧气瓶。
杀青宴安排好后,沈郢开车来接她。
一路上,苏倾城都在补妆。
对着化妆镜照了又照。
沈郢停好车,她还在调整眼妆。
季微安安排的餐厅在市区,游客很多,也很热闹。
苏倾城跟沈郢走进一家餐厅,充满民族风情。
服务员热情地送上哈达,苏倾城收下后,挂在沈郢的脖子上。
她特意从皮箱里把杀青宴要穿的旗袍拿出来,穿在长款风衣里面,带着哈达影响整体穿搭。
进餐厅后,她把风衣的纽扣解开了,玲珑的身段尽显。
脚上的高跟鞋是普拉达秋季最新款,在西藏穿有点冷,不过在胜负欲面前,温度不值一提。
包厢的门打开。
四年不见的季微安坐在圆桌的正位。
大病一场,季微安的气色不如从前。
她人很消瘦,却是一身名牌加身,皮肤细腻光滑,高原的紫外线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季微安正拉着齐艾的手在聊天,傅司律没来。
当她见着苏倾城和沈郢进来,连忙起身,亲昵地朝苏倾城走过来:“倾城,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她还不忘看沈郢一眼,见沈郢脖子上挂着两根哈达,笑容里夹杂着淡淡的异样。
苏倾城尽收眼底。
以前对沈郢弃如敝履,如今又心心念念什么呢?
季微安婚礼那天的事,苏倾城记忆犹新。
那时季微安喝高了,骂沈郢是最没用的私生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他这辈子也不配得到真爱。
都是很难听的话,但沈郢没反驳一句。
当时苏倾城看不下去,要跟季微安干仗,却被沈郢拉走。
一晃好些年,她以为季微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