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需要营养’,人家给装了五斤!”
陆洋终于撬开了罐头,乳白色的牛乳散发着诱人香气。
他舀了一勺递到顾霆嘴边:“别听他瞎说,这些都是正常福利,不拿白不拿。”
顾霆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我靠!这么香?”
“那可不!”张虎得意洋洋,“我也和老陆学聪明了,走之前去了趟医务处,说要给战友带点补品。人家军医二话不说,开了两瓶蜂蜜!”
三人笑作一团时,病房门被推开。
齐姜拎着个军绿色行李包站在门口,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吵什么呢?走廊都听见了。”
张虎跳起来去翻他的包:“老齐!你咋拎个大包过来了,带了什么好东西?”
齐姜把行李包往地上一放,金属搭扣的碰撞声惊得张虎手里的苹果核抖了抖。
陆洋眼尖,瞥见帆布包角露出半截藏青色肩章——是国安的制式配饰,比他们的军衔多了道细银线,像道无声的分界线。
“报道时间是下午三点。”
齐姜开口时盯着顾霆缠着纱布的腰侧,喉结动了动,从裤兜摸出个牛皮本子甩在病床被子上,“军区医院的理疗科的电话,我找卫生所老陈要的。你这伤别偷懒,每周三次红外线烤电,病历本我写好了注意事项。”
顾霆捏着本子边角翻开,泛黄纸页上是齐姜标志性的蝇头小楷,连烤电时需要垫的纯棉毛巾厚度都标得清楚。
张虎凑过去撞了撞齐姜肩膀:“嘿,你这就区别对待了吧?上个月咱在戈壁滩被沙鼠咬了脚踝,你可只丢给我半管红霉素软膏。”
“沙鼠咬的伤口需要保持干燥。”
齐姜斜他一眼,从行李包底层摸出个铁皮盒,推到陆洋面前。
“你上次说想要的苏联产指北针,在边境贸易区淘的。还有——”
他转向顾霆,帆布包拉链拉到最底,露出叠得方正的荒漠迷彩作训服,掏出来递给顾霆。
“你尺码的备用领章,缝在第二颗纽扣夹层里了。”
“本来这些东西打算留到新年的时候给你们当礼物不过,现在拿出来也很合适,临别赠礼”
齐姜把拉链拉好,重新把包背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