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去。
刘忻月脸色红润起来,手臂撑着桌子看向江辰落的脸庞,心中忧愁“我们会这样一直一辈子吗,哈哈,也对,你是个木头。”
行至于此,当如是也。久伴生情,却未曾想初见那一眼,便想定了终生。
第二天,江辰洛揉着疼痛的脑袋醒了过来,还不忘吐槽老瞎子的破酒,喝完起来头疼。
两人在老瞎子这里过了些时日,老瞎子才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本想着第一时间问问那老瞎子手帕上的字老瞎子能读懂不,可老瞎子一回来便吵嚷着饿死了,要不是老夫算到你江辰洛会来,老夫才不着急赶回来呢。
江辰洛听着老瞎子开始胡诌,随即给了老瞎子白眼,反正他也看不到。但还是给老瞎子安排了一只烧鸡。
“辰洛啊,我记得我家里还有一瓶酒来着,快给老夫倒一杯。”
江辰洛和刘忻月面面相觑,挠了挠头说道:“没了没了,你快吃吧。”
等老瞎子吃饱喝足了,江辰洛便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个罗盘和手帕问道:“来瞎爷,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老瞎子骂了一声说道:“我说你小子故意的吧,我老瞎子能看见吗?”
江辰洛嘿嘿两声将罗盘递到老瞎子的手里,然后又读起了手帕上的字。
洛阳枯冢,行东二西,唯缺角宿,坐平西也。
老瞎子用手慢慢摸着罗盘,又听江辰洛读着手帕上的字,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最后放下了罗盘,久久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