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容我这低贱的下人向您恳求一句,求求您了”
阴暗潮湿的密室,身着华贵凤袍的皇后跪在地上,满是恳求的目光投向了主位上的阴影。
“有事便说吧,我又不会吃了你,炎国的环境不如家乡舒适,在这地下待久了,对外界也没有多少接触,就当是和我这个腿脚不便的老人絮叨几句吧,我很愿意呢。”
阴影中似乎有某物在蠕动,一对羽翼打开,靠在沙发上的蛇尾上,将自己从侧躺的姿势架了起来,看着下方跪拜的皇后。
但却并未让其起身
“娘娘我知道您不喜我们称呼您为老祖宗,这才改口称呼您为娘娘,可这于公于私都是不妥,不过娘娘您若是不在意,就还请容许我继续这么喊吧”
没有第一时间提出需求,更没有被座位上那人的表现蒙蔽,只是先提出了一个试探,再决定之后要怎么开口。
“你现在可是炎国国母,孤身一人来我这地宫,又是叩拜又是恳求,就只为问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那有翼的羽蛇依旧是一副慵懒的姿态,不知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没有看明白对方在做的事情,直接这么开口说着,却直接打穿了对方所有的谋划。
“娘娘,请恕我直抒胸臆当今朝堂夫君他应接不暇,又有意图谋逆之徒在暗中撺掇,我有心却无力,这才想请娘娘出手。”
佘祁跪在地上像是失去了一切力量,就这么对着她那高高在上的老祖宗这么说着。
“炎国十三代理久驻百灶,却比其哥哥要更加成熟,又逢双日交替,纵使其无心参与,仅仅是那份能力和作风,便能令群臣动荡不已吧?”
那有翼的羽蛇明没有直接因为下方跪拜的无翼族人的请求而应允,只是轻轻的说着。
明明没有杀意,却如同毒蛇吐信,空旷的房间内没有她所指的目标,冰冷的气息大部分都汇聚在唯一一个来这里的人身上。
“是娘娘明鉴十余年前确实如此,可是夫君日渐成熟,那位代理也无法继续占尽道义,权柄才被逐渐还回。”
“可是毕竟那代理权势极大,群臣所向已于十年间开始动摇娘娘,佘祁求求您了身为夫君的妻子,我实在不忍夫君独自一人面对这局势苦苦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