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像你，依旧和你差的远了。”
“无非就只是一些被捏造成你的样子的血肉，为你而死本就是她们崇高的本职，被你杀掉，那就更是物超所值了。”
鸠抬手，接下绰挥过来的拳头。
“怎么？难道你还想否认吗？否认你们天生就具备的隔阂，不同？”
“哪里有姐姐会把妹妹认错的，她们本就属于你，这也是你必不可少的一次蜕变，即便她们冒犯了你，你想要报复回去，现在也没机会了，稍微忍一忍吧。”
鸠说着，丢开了绰的手，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可我把她们当做妹妹。”
绰突然开口，这么说着。
“每一个。”
“当你杀掉那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形时，告诉我，那感受，和亲手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哦~我亲爱的，我不是都说过了吗？那不是你，也不可能是你，我很清楚。”
鸠看着桌面上变成碎块的茶壶和茶杯自己复原，被绰拿住，又续了满满一杯茶水。
“她们不是工具，不是我完成这转变途中必不可少的道具。”
“她们是人，有思考，有是非观，是和我一样的人。”
“大多数，哪怕是死前，心里在想着的，都是你这个姐姐！”
一杯茶水杯泼到鸠脸上，鸠连眼睛都没眨，只是安静的看着绰宣泄着怒火。
“你呢？你把她们当做什么了？她们的命，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其实还挺贵的，不过咱家现在有钱了，你把实验室炸了我都没说什么，当然不算什么了。”
鸠说着，满不在乎。
“够了。”
绰拍桌站起，桌面上的茶具再次破碎。
“鸠。”
没有在意绰并不礼貌的称呼，只是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打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