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刚刚进门的绰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如果问出了这样的问题,那应该是昨天出去的那个绰吧。
难道她还在认为,只有自己才是那个真的,而我今天做的事情,是背叛了她,是抢走了本应该属于她的东西吗?
好愚蠢。
那明明属于我。
“我只是做了,绰,应该做的事情。”
出去玩?为了绰出去玩。
绰想做什么,鸠姐姐就会陪着她做什么。
绰想要鸠姐姐开心,不仅仅是自己要去玩。
鸠姐姐会开心的,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绰,那是我,一个自以为绰的替代品的不知为何的东西。
我不会去想绰在意的那些玩乐,我只是以绰的身份,在做着鸠姐姐会感到开心的事情。
很丑陋吧?
非常丑陋吧?
嘻嘻我要赢。
“不,不可能,你不是,你们都不是,我才是真的,你们都只是我的替代品,凭什么,你们凭什么!”
很注意自己声音大小的低吼,不想被任何人察觉到的仇恨。
后天记忆之中的一切画面都在教导着她,要显得友善,要做个好人,好龙。
可是呢?
残酷的现实,本性的暴虐,还有愈发脆弱的理性。
所剩不多的值得赞扬的,也就只是哪怕发展成现在这样,心中的杀意还是迟迟没有产生。
“就凭鸠姐姐从来都没在乎过你。”
“她在意的从始至终都只是绰,而不是你,一个替代品,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同样无法证明的人。”
“那你就只是替代品了。”
差得远,和自己差了太远了,完全没有防备的必要。
是不是真的,可和你声音大小没有一点关系。
你不是,我也不是,没有人知道究竟谁才是。
如果光是认为自己是,自己就是了,那么这里五十个自己,不就全部成了笑话了吗?
“真的就是真的,你抢不走你抢不走我的姐姐。”
“好啊,你说是,那便是吧,让开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说着,如果不用继续在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