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大刀从他身上划过,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一丝痛苦。
恍惚之间,他想起上次下山抢劫去的那一户人家。
这一家他已经来过一次了。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用刀架在了家中唯一男子的脖颈上,将男子绑回了山寨。
“你这新娶的小媳妇长得还算标致。”他色眯眯的打量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女人,对着男子说道。
但那次是他第一次下山抢人,他除了完成黑心虎交代的任务并没有做别的。
第二次来时候,他直接踹门进去,男子的老娘正躺在床上喝药,小媳妇则在旁边细心的照料着。
他随即关上门开始扒小媳妇的衣服,女人拼死反抗着。让他生气的是那个躺在床上的老女人居然还敢打自己,他只记得当时一脚踢在了老女人的心窝上。
半个小时后,他才美滋滋的提着裤子从房屋里出来。
从那一刻起,他觉得做土匪也什么不好。
渐渐地,男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程大树的大刀还在挥舞,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倒下,战斗渐渐进入了尾声。
说是战斗,其实更像是一面倒的屠杀,只不过倒下的都是些丧尽天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