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瘾以后，牛大壮没有继续睡觉，而是坐在篝火旁边对陈汉三说道：“陈汉三，我感觉你变了。”
“哪里变了？”陈汉三盯着牛大壮问道。
“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不一样了。”牛大壮捡起一块碎木板扔进了火堆中。
“我还是我，什么都没变，这不，还是破衣娄嗖嘛！”陈汉三开玩笑说道。
“不是衣服的事，而是人。
就这样说吧，以前你爱凑热闹，但是绝对不会救不相干的人；
以前你爱偷看村里的老寡妇洗澡，但那个受伤的女子那么好看你都没有盯着她看；
以前你喜欢我的小碗，一直想把它据为己有，但是现在你居然嫌弃它了；
以前你都是跟我去河里喝凉水的，现在居然让我喝热水了，，，”
牛大壮掰着指头，如数家珍的叙述着陈汉三的变化，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有这么多变化吗？”陈汉三抬头望着天空，心里不禁感慨：这露天的大豪斯（hoe）真踏马得劲，看夜景都不用起床。
”以前我们都是一起撒尿，你现在去吗？”牛大壮试探性地问陈汉三。
“原来你小子在这里等我啊，去去去。”陈汉三看着牛大壮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然后不情愿的从山神像神台上跳了下来，朝河边走去。
夜色中，两人并肩走到了河边，星光洒在河面上，泛出点点白光。陈汉三解开裤腰带，朝着河面滋去。
“老牛，你以后想要干什么？”水柱冲击着河面，发出来哗哗的声音。
“以后？能吃饱饭就行了，我没想过那么多。”牛大壮开心的朝远处滋去，原主陈汉三每次都会跟牛大壮比谁滋的远，尿的高。
“你有想过出去找点事干吗？”陈汉三默默低头放水。
“什么，你要离开？”牛大壮突然朝陈汉三的方向转过身来。
“哎呀，我草，你踏马尿我身上了。”陈汉三一边放水，一边朝后面跳去。
“不好意思啊。”意识到闯祸的牛大壮连忙调整了方向。
“倒也不一定非要出去，就是感觉咱们总不能一辈子乞讨吧。”陈汉三率先结束了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