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陈汉三已经饿的说不出来一句完整话了。
“你等着。”牛大壮说完就跑开了。等再回来的时候用黑陶碗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肉汤,肉汤里泡着一个没消冻的馒头。
陈汉三一把夺过来碗筷,一饮把肉汤喝了进去,然后抱起来馒头开始啃起来。
肉汤和馒头下肚,陈汉三才感觉有点温度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陈汉三问道。
“我叫牛大壮。”牛大壮咧着嘴对陈汉三笑着。
“我叫陈汉三,今年七岁。”
“我五岁了。”牛大壮抢着报年龄。
“你家人呢?”陈汉三看着衣服破破烂烂的牛大壮问道。
“都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了,爹说要好好地活下去。”牛大壮稚嫩的脸上露着笑意。
“我家里也剩下我一个了,你没有地方去的话跟我走吧。”陈汉三想起了自己居住的破庙。
“好。”牛大壮还是咧着嘴笑着。
第二天早上,兄弟俩就跑到酒楼后面开始翻泔水桶。
感谢这场大雪,虽然把泔水冻的硬邦邦的,但好几天前的泔水也没有坏。两个人把捡来的食物放在破罐子里,一起回到了山神庙。
陈汉三怔怔的愣在原地,看着在河边洗破罐子的牛大壮,眼睛也不知不觉的湿润了。
晚上,陈汉三用破罐子烧了点开水,等晾的差不多了,便用破碗从罐子里舀了点,准备去喂一下昏迷中的女子。但无论陈汉三怎么尝试都没办法捏着女子的嘴喂进去。
没办法,陈汉三只能把水含在嘴里,用麦秆慢慢的吹到女子嘴里。
不一会,半碗水下肚,女子的脸色明显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