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有鞭痕,有划痕,甚至还有烧伤以及。。烟头的烫疤。
“呼。”
韩宁呼出一口浊气,嘴角忍不住的抽着,牙齿紧咬,仿佛在努力忍耐着什么。
“干什么呢。”
福婆眯着老眼,看韩宁好像在看傻子。
蛮大和蛮二也都诧异不已,怀疑韩宁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小子精神有毛病?”
蛮大皱眉,嘀咕着。
“没。”
韩宁摇着头,脸上竟挤处一抹笑意。
“我,我只是有点,呵,呵呵,有点忍不了了,呵呵。”
虽然在笑,可那笑容却带着些许狰狞,看到蛮大三人没来由的心悸。
“什么忍不了了,拉屎吗,滚出去拉,别脏了我这院子。”
福婆大声喝斥着,扬起手就要拿拐杖砸韩宁。
“算了。”
蛮二拦住福婆:“我们看看就走,这就去矿上了。”
“行了,看也看了,快走吧。”
蛮大不由分说,生拉硬拽,扯着韩宁出了福利院。
韩宁默默看着,看着一众孩童呆滞的脸,还有那些隐藏在楼内暗处的啜泣,那是没法直接看到的孩童,或缺少胳膊,或无法走路,有的没了耳朵甚至眼睛。
整栋楼都仿佛在吟唱着无法言说的哀歌,散发着浓浓的恐惧和绝望。
“你脑子进水了。”
蛮大埋怨着:“怎么跟个煞笔似的,赶紧走!”
二人推搡着韩宁往矿上走去。
一路上,韩宁沉默着,冷漠的表情如古井无波,唯有握拳的双手在微微颤动。
“轰隆隆”
远处的天边,传来一阵雷声轰鸣。
“操,什么鬼的天气。”
蛮大啐了一口,拉着韩宁穿过林荫小道,爬过山坡,终于来到一处矿场。
远远的,就看到一群神情木讷的矿工排队下了矿,另一边的凉亭里坐着位西装革履的胖子,正翘着二郎腿一口一口的吸着雪茄,凉亭四周站了不少保镖,个个身宽体壮,魁梧似熊。
“大发哥。”
离老远蛮大就挥手示意,旋即带着韩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