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装的柔弱,但是想要就是想要,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秦过爱死了他这一点,只是大丧,秦过最终也只解解馋。
姜珏红的跟一只虾似的,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手腿并用,觉得离谱又混乱,羞耻地差点两眼一闭晕过去。
好歹是哄得秦过开心了。
姜珏也发现了,秦过这个人惯会拿捏他。
比如这床榻之事,这人总会褪去那一层谦谦君子的皮,什么浑话都说得出来,什么浑事都做的出来。
第二日,秦过高高兴兴出门去了,还特意交代底下人莫要吵姜珏。
开玩笑,现在皇帝那老登死了,秦过就是天王老子,给老婆放假怎么啦,谁敢管他?不要命啦?
当然,对外还是要收敛一点的,只说太子妃因父皇薨逝太过悲痛劳累,给姜珏请了病假。
姜珏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陈姑姑都来看了他两趟了。
他叫了人来净面漱口,陈姑姑端了吃的给他,又笑的眉不见眼。
“好哥儿,多吃些,您最近都瘦了。”陈姑姑自打姜珏嫁过来之后,一贯都是笑的多。如今秦过后宅干干净净,只等着登基之后,姜珏生下嫡长子,这地位稳得,可以从现在尊贵到死去!不说姜家,就姜珏的君父陈家这一支,都可以再尊贵百年!!
她现在每日烧香拜佛,叩谢神明,还叫自家几个小辈都虔诚祭拜,直说主君保佑。
姜珏想起昨夜荒唐,实在吃不下,咽了口口水,都觉得嘴里还是秦过吻过来的咸腥味。
好歹被陈姑姑劝着吃了些东西,又净面漱口了一次。日头已经正午,秦过一身素衣大步流星地回来了。
遣退了众人,秦过一把就搂住了人,嘴角的笑容根本压不住:“阿岫,你怎么起来?不多休息一会儿?”
姜珏秀气的眉拧着,一见秦过这副模样,又想到昨夜两人乱七八糟的事情,觉得秦过那谦谦君子的滤镜都有些碎了。
秦过把他捞着,又躺下在躺椅上晒着消食。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
他们都未冠发,只用木簪简单的挽发,姜珏本来才起来,一头发在秦过亲昵的蹭弄之中已经乱开,秦过索性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