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肃穆。
姜珏依旧每五日进宫请安,太后不在凤樟宫,他只在宫外遥遥一拜,这才到魏清宫室去请安。
魏清如今虽然已经卸任权势,只做病态拒客,但是因中宫空悬,魏清明面上还是宫中最尊。
姜珏才请安结束,魏清最近精神好了些,还能和他多说几句话,下下棋。
也许是秦过不在,而姜珏与他又是哥儿,心系同一人,姜珏惯会哄他,魏清最近心里也郁结的好些了。
“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可是病了?”魏清关心问道,“病了就不用常来我这处,要好好在家歇着。”
“没有的事,君妃莫要忧心。”
其实是魏清也听闻最近有什么姜珏怀孕的消息,但是实在不好问,只能略过了这一遭,他看姜珏不像是怀了的模样,便只当外面乱传言。
忽而听得门外喧哗,一女官跪在魏清殿外哭喊,求求魏清快去劝一劝太后。
后宫无主,惠帝肯定不会当恶人,此时求到魏清这里,显然是事态控制不住了。
魏清本来不打算去的,看了一眼姜珏,发现姜珏神色微动,便改了主意。
他知道自己不聪明,而姜珏是内秀的,下意识的听姜珏的意见。
“怎么回事儿?”魏清让人搀扶着披了一件披风,推开了门。
“今日一早,太后接到昭地来的信件,就往中天殿去了,如今殿中群臣与皇上都在劝,实在是……还请君妃出面主持……”那女子一边说,一边磕头。
后宫无主,那管事的陈美人也就管着后宅事情,哪里能管得了太后这尊大佛,也不顶事,去了只知道哭,如今中天殿吵吵闹闹,不成体统。
魏清拢着狐裘披风,带着姜珏,还是跑了一趟。
还没到中天殿门,就听到里面一片吵闹打杂,还伴随着太后的哭喊。
“他自六岁开蒙以来,至今也才十余载,刀剑无眼啊!他亲自去守城!亲自上战场!十二道求援信都送不到尚书台?我倒要看看援军在何处?!”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只听惠帝声音:“母后还要顾及身体,实在是战事吃紧,各方都要兵力,已无余力……”
“那是十万军啊!!十万叛军!他从小金尊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