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商道作引,以我的手搭上了姜家与长平侯府,庇佑了他与阿岫几年。”
“阿岫,你莫要怪我,实在是当年旧事难料,很多事我不便出手,只能让长平侯夫人代为照拂。”
其实也只是感情冷淡罢了, 若真的是幼时挚友情分,哪里能放任后母蹉跎,又哪里能明知沈家世子不是良配,却为了姜珏名声一定要他咬牙嫁呢?
沉默一会儿,魏清又说:“这条商脉在我手中多年,只照惯例管着。我与你君父也并非挚友,早年也只见过几次,如今过儿要出兵,我将这条商线交予他,通过茶马道联络,三百河西马商可改装粮车为战车。”
姜珏只垂手而立,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既是我君父与君妃的交易,自然钱货两讫,这条商道既是君妃的,君妃怎样都行。”
魏清叹口气:“我耳聋眼盲多年,自知不是你二人的好助力,如今在宫中,我会护好自己,尽量不当你们的拖累。”
不恋爱脑了之后,魏清这脑子无比清醒。
也许是这么久姜珏隐晦的书册起了作用,毕竟那些故事是姜珏精挑细选出来给魏清看的。
如今魏清似乎知道了秦过如今面临的危机,也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甚至,一下子就窥探到了秦过将要做的事情。
“若真有那一日,我宁愿一死,过儿,莫回头。”魏清说,“君父不是你的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