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以往惠帝宠爱魏清,不计较,如今魏清失宠,秦过一般也不会待很长时间,都是见面说两句话就要走了。
因为大婚,秦过一来,还领了些赏赐。
到了魏清的宫中,魏清正在和姜珏下棋。
秦过一看这盘棋,看看魏清一副认真的模样,再看看姜珏一副装作很认真的模样。
得了,自家君父这脑子,估计看一年都看不出姜珏在给他喂棋。
有了秦过打岔,魏清也没心思下棋了,摆摆手:“行了,瞧着你们昨日也累一天了,接了人回去吧。”
秦过说:“君父,您最体恤儿子了!”
魏清瞪他一眼:“快滚!”
秦过拉着人急吼吼地就出了宫门,姜珏笑意不减:“殿下怎么不在君妃那处坐会儿?”
秦过要是平常还是会坐会儿的,实在是姜珏从昨天到今天没怎么合眼,秦过怕他熬不住。
上了马车,秦过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从人的背脊一路撸到腰窝,鼻子蹭蹭姜珏笑起来右边脸颊一个浅浅的梨涡,闷闷地说:“阿岫累不累?困不困?怎么这般精神?”
姜珏任由他动作,耳尖泛红,声音倒还稳妥:“是累的,但在宫中不可失礼。”
秦过改为亲亲姜珏的脸颊说:“阿岫什么都做的好,是为夫委屈你了。”
姜珏想说没有,哪里就委屈了?那样盛大的婚礼是他之前都不敢想的。而秦过才是为了娶他受了很多委屈。
回到府上,秦过也不用人伺候,捞着姜珏就回房了。
他好像干这事儿十分顺手,和姜珏净面洗手,把姜珏的发冠拆了, 再扒了外衣,搂着姜珏就往床上倒。
姜珏以为这人还要做什么,自我评估了一下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却不想秦过就搂着他不动了。
像个大暖炉一样,凑在身边,缠得紧紧的,姜珏又每一口呼吸都是他的气味,温暖又安逸,就像是阳光晒干柑橘后的暖香,闻着都觉得心旷神怡。
“阿岫,快睡。”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在姜珏脸上吧唧一口:“快闭眼!”
姜珏被他牢牢地搂着,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却不想,没一会儿,他就迷迷糊糊地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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