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常人红艳,也是红秋海棠般潋滟。在他的君父身边,笑如云端初升日放彩,动如春风抚柳意飞扬。
可惜在多年前他君父病逝、陈家落败惨淡,死死伤伤,一夜之间,姜珏就开始一病不起。
姜府上下,要说多么苛待姜珏,其实真的是没有的。毕竟陈家落魄了,可姜珏身后那么大一笔嫁妆,他自己也活得下去。
但是要说多关心吧,肯定也没有。
就像上次姜珏被姜柔推下水,也就重重举起轻轻放下,骂了姜柔两句,禁足了两天。对姜珏就请请大夫,送点补品顶天了。别指望谁为姜珏出什么头。
这么多年,徐夫人对姜珏的态度就是表面过得去,实际上根本不管。没有长辈袒护,姜珏又病殃殃的,早些年很是吃了些亏。后来许是想开了,姜珏自己的手段越发狠厉果决,面上一副柔善可欺,但那些欺辱过姜珏的人,不知不觉中死的死残的残,就也没人再敢明面上对着他出手了。
姜瑾一家对姜珏,向来是不动手、不帮忙,若是有热闹就看一看,没有热闹有时候制造点热闹。
比如上次姜柔要对姜珏出手,他知道了大概,却约束着姜珍莫要插手,只远远地瞧热闹。
姜珏要杀沈世子,他还帮了一把手。毕竟那恶心的沈家还攀附他和姜珍,惹了众怒。
再比如这次徐娇儿气得要死,让他想办法,他也只给了个不痛不痒的主意。
他对姜珏一向都是忌惮偏多。毕竟他自己知道姜珏这个人太冷漠,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凶狠。
眼见着这落败了多年的姜珏看起来又攀上了高枝,比起姜珍那傻乎乎的不服气,姜瑾也只是淡淡道:“哥哥近日身子还未好全,那大补之药伤身,哥哥少用些吧。”
那补药是什么东西姜府都知道, 是姜珏为了进宫觐见而专门喝的,强行压着多年的顽疾,不让他失态。
如今不用进宫了,他在家里,也确实能停药。
姜珏于是颔首:“是,多谢瑾哥儿关心。”
简单话后,三人别过。
姜瑾看着姜珏的背影,眉头皱起来:“母亲怕是要难为了……”
姜珍也不过十四岁,在一边气鼓鼓:“哥哥,你说什么呢,你看他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