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在前面唱唱跳跳。沙发上坐着五六个人,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正举着玻璃瓶,大叫着快喝快喝。
张芝南找到灯的开关,啪嗒一声。
音乐声停,四周骤亮。
白炽灯下,一切更加清晰。
那两个唱歌的女星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拿着话筒下意识地往后躲了几步。
沙发上依次坐着四五个人,有两个男人互相搂着,中间的男人翘着脚坐着在喝酒,开了灯一看,他脚下还踩着一个人。
另外一边,地上被捆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白衣青年。
青年穿着白衣黑裤,身体纤瘦,双手交叉捆在背后折成一个弧度,被一个人揪着头发按住脑袋,另一个胖男人捏着他的下颌,掰开嘴,一瓶烈酒咕噜咕噜地还在往里面倒。
被门口的人吓到,这两人松了手,那青年一头磕在地上。
一个照面,坐在中间的男人认出了秦过,站起身来,赔笑:“秦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话音未落,秦过走过去,一脚踢在刚才灌酒的人脑袋上。
酒瓶哐当砸在地上,秦过捡起来,往那人脑袋上一磕,酒瓶四分五裂,男人嗷嗷的嚎叫起来。
张芝南吓得不轻,连忙让保镖去给人控制住,生怕这群人伤到秦过。
秦过也就砸了一瓶子泄泄恨,没想真杀人,丢下瓶子去捞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青年。
青年浑身都是酒味,衣服都湿透了,秦过一摸发现他满头都是血。
这回真想杀人了。
“张芝南,去医院。”秦过在混乱中对着张芝南说。
解开青年身上的绳子,一把把人抱起来。
青年很消瘦,都成一把骨头了,颠在怀里轻的很。只是秦过自己这身体年龄不大,这样子抱着显得吃力。
张芝南想来搭把手,被秦过避开了:“我来,你去善后。”
这回没走大厅,抱着人从电梯直接去的二楼停车场,司机已经等着了。
上了车,怀里的人清醒了些,在秦过怀里抬头。
一身酒气和血腥气的青年恍惚间认出秦过身上这套高定西装,再看到少年耳朵上一枚蓝钻的耳钉,心里一跳,
青年抬起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