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被萧锦月杀的,怎么了,非得萧锦月也死了你们才满意是不是!怎么那么恶毒啊你们!”
凛夜被气坏了,“再说了,你们知道场上情况吗,你们亲眼看到你们兽夫保护萧锦月了啊,说的跟你们能看见似的!呵,你们的眼睛能不能看到百里远我不知道,但我看你们的舌头有百里长!”
这是骂她们是长舌妇了。
众雌性愣住了——
她们什么时候被雄性这样说过啊,不管是雄性族人还是兽夫,面对她们时都是客客气气或者温柔讨好的,哪有像凛夜这样骂起人来不带脏字话还不停歇的,把她们都给听晕了!
“你,你……”有人想反驳。
“我什么我,你们不就是羡慕嫉妒萧锦月也能去狩猎吗?你们想去那也去啊,又没人拦你们!你们也去对阵铁皮犀,也去跟污兽对打,看看你们去的话会不会也有别人家的兽夫‘一直保护’着,一直活到回来为止!”凛夜叉腰,小嘴不停的叭叭。
旁边的霍羽就任由他说,没有开口制止的意思,唇角却在无人发现处微微上扬。
众人:……
雌性们根本没能插上话,反而被他的话说的脸色通红,难免有些讪讪。
她们敢吗?
当然不敢。
她们自知没有这个本事,就算雄性们愿意保护她们,她们也根本不敢参与这么危险的活动。
而且,她们心里并非完全不知道——
如果真的遇到了致命的危险,雄性真的会舍弃自己,去保护萧锦月吗?
没有危险的时候会,但如果真的遇到了污兽这么危险的事,那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如果萧锦月真的能活下来,可能会有别人保护的缘故,但她自己也肯定有几分本事。
于是,她们辩驳不出声了。
“都在胡说些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不知道关心狩猎小队,竟然在比较谁死了,谁没死?”首领从远处走了过来,边走边皱眉喝斥着,身边还跟着巫以及几个受了伤的雄性兽人。
巫的身后有几个雌性合力抱起一个大石缸,里面有着热乎乎新熬的药汁,发出一阵青草般的气味。
“是我们错了。”那几个雌性脸色羞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