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打听打听,说的话虽不友好,但是客观,就是这一再说她是小寡妇的人,难掩恶意,她扫了一眼那个人,暗暗的记在了心里。她们以为说话的声音小,她听不到,说得都是真心想说的话。
江竹芽不理会她们的小声蛐蛐,继续和这祖孙俩理论。
“不问自取视为偷,何况是从我女儿的头上抢的,我竟然不知道咱们军区家属院还能教育出这样的孩子,作为家属院的一员,我都觉得丢脸。”江竹芽一点面子也不打算给那祖孙俩留。
“就不给,就不给,我拿到就是我的。”胖小子藏在他奶奶身后叫嚣。他奶奶借着胳膊疼嚎起来没完。
“你这个小贱蹄子,我孙子喜欢那个铃铛是你们这些赔钱货的福气,你们就该乖乖的送给我的孙子,让我孙子动手自己拿都是你们的不对,你竟然还敢要回去,你这小贱蹄子和这拖油瓶的心该有多黑!”老婆子现在脱臼的手臂痛到麻木,暂时得到了缓解,有力气来和江竹芽叫嚣了。
她这言论把江竹芽气笑了,原谅她见识短浅,真没见过这样的人,见周围的人对老婆子的言论见怪不怪,知道这老婆子泼皮无赖的人设应该是在这军区家属院立住了,只是她初来乍到,不知道而已。
这样的人也无须和她废话,“天泽,去把妹妹的铃铛拿回来。”
“好的,妈。”天泽绕到那老婆子的身后,去抢那胖小子攥在手里的铃铛。
老婆子像老鹰抓小鸡里的老母鸡一样,转动着自己的身子,企图挡住白天泽,那怎么可能,且不说她就是一个老婆子,手臂还被江竹芽卸了,就是一个年富力强的小伙子,也不见得能挡住白天泽的灵活和力量。
白天泽变换角度,脚步诡异的挪动,步就绕过了老婆子,一把抓住了藏在她身后的小胖子,伸手一捏小胖子紧握的手,小胖子吃痛,手里的铃铛掉落了出来,白天泽伸手接住。
白天泽这一捏可没收着力气,敢从妹妹头上抢东西,不给你捏断了都是我善良,两只手一只也没放过,虽然捏第一只手的时候,铃铛已经拿到了。
事后知道,断是没断,只是两个食指都骨裂了。就这白战煜还把白天泽一顿虐,说他下手太轻,应该十根手指都给他捏断。
小胖子又疼,铃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