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芽的孩子，知道妈妈来了，才又跑回来。
此刻，看到了妈妈，他如乳燕投怀一般扑了过来，江竹芽蹲下身把他也抱到怀里。
江竹芽抱着两个小的，对老婆子的哀嚎充耳不闻，问两个大的：“有没有受伤？”
兄弟俩连忙走到她身边说：“妈，我们被打了，衣服都脏了。”白天泽对江竹芽眨巴了一下乌溜溜的大眼睛。
“对不起，妈，这是姥姥在京市给我新买的衣服，也脏了。”白天佑说着拉了一下江竹芽的衣袖。
江竹芽明白了。扫了一眼周围，有三个小子蹲在地上，抱着肚子的，抱着大腿的，还有一个扯着老婆子的衣服哭。
“天霖，是谁欺负你和妹妹了。”先让小的说，再让大的补充。
“妈妈，是他，他骂妹妹是拖油瓶，还扯妹妹的头上的铃铛，妹妹的头发都被他扯散了。”白天霖指着老婆子身后的一个像肉墩子一样的男孩子。
小天霖这样一说，小冰冰又哭了起来，一边抽噎一边说：“妈妈，铃铛，他抢了我的铃铛。”小团子头上的这对铃铛，是她在京市的友谊商店买的，看起来像是铜的，其实是金的，而且是古董，是一百多年前的匠人手工打造的，所以，那铃声才那样的清脆悦耳。
“拿出来。”江竹芽把手伸向那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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