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里狐疑的往家走,路上她忽然想起最近家属院的传言,一个副旅长娶了一个带着四个拖油瓶的二婚女,难道是这一家?
这样的人来和自己做邻居,她顿时感觉有些不爽。
晚上等赵旅长回来,米桂珍迫不及待的把这个猜测对她男人说了:“白副旅是娶了个二婚还拖油瓶的女人吗?你都不知道,我见到的那个孩子都八九岁了,我看院子里还有一个男孩,怎么会有人愿意给别人养孩子呢,还不止一个,我听说带着四个拖油瓶,他一个副旅长,娶什么样的女人娶不了啊”
其实赵旅长也听说了这个传闻,他虽然和白战煜不在一个师,白战煜回来的时间也不长,两人没什么正面的交集,但是还是偶遇过一两次的,给他的印象是年轻,一表人才,气场强,他到四十岁才升到旅长,人家可是二十五岁的副旅长,自己这辈子可能就止步于此了,而人家,多则三年,短则一年就会和他平起平坐。
然后呢,前途无量。
若说白战煜会如传闻的一样,贪图女方的嫁妆娶了二婚女,他是不信的。
赵旅长到这个军区才三四年,他来的时候白战煜已经走了,所以他并不知道白战煜的来历和之前的丰功伟绩,当然这个军区知道他来历的也不多。
赵旅长打断媳妇的喋喋不休,头发长见识短,教得曲都不会唱,消消停停的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管人家的事干什么,人家的津贴也不给你:“闭嘴吧,活了四十多年了,还是这么蠢,人家娶什么样的媳妇,二婚还是三婚,带几个孩子关你什么事?”
“你要是聪明就八面玲珑,你要是不聪明就乖乖听话,告诉你的话这么快都忘了吗?”
“要么交好,要么离得远远的,人家二婚带孩子的人,还能让一个全军区最年轻最前途无量的副旅长娶她,难道不是人家有本事吗?”
“吃饭。”赵旅长把手中的筷子竖着往桌子上一戳,吓得米桂珍一哆嗦,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三个孩子,一个十六岁,一个十四岁,一个十岁左右,也跟避猫鼠一样,小口小口的吃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江竹芽一手提着昨天邻居送吃食拿来的篮子,一手拉着小团子,开了大门往十五号院走。
虽说十六号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