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矛盾激化,他虽然也不想同意,却只是拖着,找能解决的人来解决,现在首长发话了,他尽管不理解,不情愿,可是,还是照办。
分寸感掌握得极好。
休假一结束,白战煜和孙一兵都拿到了审批下来的结婚报告。
孙一兵往民旺大队打电话,给爱琴家报信,春节过后,他会申请假期回去登记结婚。
白战煜一刻也等不了,立刻请了个假,回宿舍换上他来到这个军区后新发的军装,骑上自行车,飞出了军区大门。
路边走过几个身姿挺拔的文工团的姑娘,其中一个最漂亮的,梳着麻花辫,烫着刘海,大眼睛高鼻梁,此刻,她的眉头轻颦,她刚才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身边飞驰而过。
“白战”她一个人名没喊完,人已经看不见了。
“小萍,你看到谁了?”同伴中的一个问她。
“我好像看到白战煜了,也可能看错了。”李萍有些失落的说。
那年她因为一次学骑自行车时要摔倒,被路过的白战煜拉了一把,稳住了自行车,白战煜英俊的外貌矫健的身手,如松如柏的身姿,桀骜不驯的眼神让她沦陷了,从此以后,她每天都在关注着她。
那年他二十岁,她十八岁,刚刚进了部队文工团,想找他说她成年了,也工作了,可是他一夜之间消失了。
她找父亲去问,父亲说,这是军事机密,岂是你一个文工团小演员可以过问的。找不到便等待,京市是他的家,她不信他不回来。这一等就是五年。
“李萍,你是不是说他是白战煜啊,哈哈哈哈,你这是第多少次认错人了。”另一个同伴没有恶意的逗她玩,李萍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
“张红,别闹,”其中年纪最大,性子也最稳重的刘湘说:‘李萍,你有可能看到的真是白战煜,我听我哥说,白战煜回来了。’
“你说啥,刘湘姐,你说白战煜白连长回来了,我没听错是吗?”李萍拉住刘湘的胳膊晃悠。
“你没听错,不过我哥说,他现在不是连长了。”刘湘说。
“什么?不是连长了?是谁降了他的职?”李萍愤愤不平的说:“他父母哥嫂的事又不关他的事,凭什么降他的职,那都是他小小年纪用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