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服装后,气质也超群。”
“这两位小同志都有翻译的书籍,数量还不少呢。”辛老今天都要变身“芽姐吹”了。
“那可要找来拜读一下,学习学习。”褚校长连连点头。
“吴天佑,”魏书记看着报纸读出白天佑的名字:“我们京大要单独给你发邀请函。”京大给一个十二岁的小少年发活动邀请函,怕不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莫修染在临走前留下一句一语双关的话:“天佑,竹芽,我在京大等着你们两个来。”等你们来参加下午的活动,等你们来京大读书。
“好!”一字回答便是约定。
莫修染开心的走了,和简勋走时的伤感截然不同。
“小戴,小乐,组织上还是想让你到w交部去,那里还留着你的位置。”和辛老相比,戴君安和乐慕的年纪要稍微小些,其实也小不了几岁,只是这么多年都这么称呼了,一时间还改不过来。
“哪里还有小戴啊,辛老,头发都白了。”戴君安对着昔日的老哥哥倍感亲切,星月不负,在暗夜中同行的人,终于还是走到了天明。
“只是你们的房子,”辛老叹口气说:“听到你们即将平反,返还房子,你们的儿子就去部里拿走了钥匙,先搬进去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风浪里翻滚了一圈,白的黑的一目了然,谁还没有几个糟心的儿女。只是各有各的糟心,糟心的程度不同而已。
他的儿子媳妇都有消息了,可是,他们不想回京了,说是心灰意冷,只想在乡野种地放牛,潦草余生。
而他的孙子,辛梦蕊的哥哥,诶,先不说了,说人家的事,怎么又想到自己身上去了。
戴君安拍拍神伤的妻子的肩头:“我们和他早已经恩断义绝,他登报和我们脱离了父子母子关系,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来往,而且,老哥哥你应该也知道,我和小慕落到那步田地,还有他落井下石的功劳。”
“若不是民旺大队的那个小赵大夫,若不是民旺大队的队长仁慈,若不是我这女儿一家的照顾,我和小慕,怕是早和老吴作伴去了。”戴君安朝小冰冰招招手,小团子迈开小胖腿,哒哒哒的扑进他的怀里。
“姥爷。”小团子的声音甜甜的糯糯的,听到耳朵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