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事,马上意识到,出事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勤务兵:“我能问为什么吗?”
勤务兵说:“辛老说如果你问,就告诉你是送一个人回京治病,你们是搭便机。”
“知道了,你告诉爷爷,我晚不了。”
勤务兵走了,江竹芽默契的什么也没问,只催促辛梦蕊快吃,多吃点,白天佑低着头忙里忙外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严叔叔得救了。
那是他爸爸的同事,二叔说他和爸爸一起被追杀,不知道怎么流落到这里了,能被辛老送回京市医治,他的腿应该是能保住了。
草草的吃过饭,辛梦蕊便开始收拾行李,江竹芽和白天佑也东一把西一把的帮忙,好在除了今天买的东西,她原本的东西也不多,没一会儿就收拾完了,勤务兵也把辛老的东西收拾好了。
江竹芽和白天佑提着辛梦蕊的行李,把她送到宾馆门口,这辛梦蕊是一步三回头,一会儿抱抱江竹芽,抱上就不松手,一会儿又要抱抱白天佑,被拒绝了也不恼。
终于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谁都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样快。
尽管知道他们以后还会见面,可是,此刻还是很伤心,这几天的相处,三个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每个人都为对方身上的闪光点折服。
“记得给我写信呦,天佑也要写。”辛梦蕊说完扭头上了车,眼睛里已经涌起了泪水。
这时,前面一辆车的玻璃降了下来,露出辛老饱经风霜却依旧刚毅的脸:“小江,天佑,老头子我先去京市给你们扫平一切障碍,在京市等你们。”辛老这话说出来,不管是车上还是车下的人,都对江竹芽和白天佑露出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目光。
这两人能让辛老如此说话,定然也是来历不凡。
江竹芽想的是,辛老和吴堰教授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对他的后辈子侄都寄予了厚望。
白天佑想的是,辛爷爷可能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叫妈小江,应该也叫自己小吴的,可是他叫了,天佑。
翌日,母子俩起得很早,把行李都收好了,吃了早餐,正准备出门上街的时候,服务员上来敲门:“是江同志吗?有一位王同志在大堂等你。”
王同志,江竹芽想,怕不是王五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