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访了他的异父异母亲兄弟,新华书店的王五车,让他给酒坊赐了个名。
李正直这算盘珠子都崩到别人脸上了,起名啥的都是借口,他只是想找机会增加见面的频率,让两人之间的牵扯越来越多,情分越来越厚,以后有事也好求上门。
这酒坊的名是王五车起的,若是酒坊以后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去求求王五车帮忙找找人疏通,王五车即便是看在这酒坊名字是自己起的份上,也得出把子力气吧。
能在县里混到主任级别的的人物,哪能没点人脉,这也怪不了李正直,县酒厂在那摆着呢,不久以后他就要动人家的蛋糕,人家能干等着吗,打击报复会轮番上吧。
他在县里也不认识别的什么有能力的人,如今好不容易误打误撞逮到个王五车,哪可能轻易松手?
第二天,黄道吉日,诸事皆宜,大队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挂小红鞭,所谓鞭炮一响黄金万两,甜井酒坊开业大吉!
这井的故事有前一段的浑水变甜,又经历了险些被投毒,李正直对王五车讲起的时候,那是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唾沫横飞,充满了祥瑞和神秘的色彩,王五车干脆把这酒坊起名甜井酒。大俗即大雅,何况现在也不能起花里胡哨的名字,容易被扣帽子。
虽然,这小鞭不知道是先天不足,太小,还是后天存放不当,受潮,反正是比放屁响不了多少。
不曾想即便是这样,也招来了全大队的男孩子,恨不得拿着放大镜趴在地上找没有响的小鞭,捡到了便呼朋引伴的拿去一边放,开心得和过年一样。江竹芽觉得孩子们来捧人场了,不能没有表示,让白天泽一人给发了一块水果糖。
白天泽收获了一大波的友情。
以前他们打猪草,都是和狗剩亲缘比较近的几个堂兄弟们一起,别人还都觉得他们是牛棚的孩子,不喜欢和他们玩,现在,去打猪草都是浩浩荡荡的一大队,天佑倒还好,他一贯清冷,天泽和天霖兴奋得小脸红彤彤的,好像他们又回到了京市的大院里,又成了所有孩子的焦点。
爱琴和桂珍上午和下午各工作四小时,负责给地瓜干洒水,调整好干湿度,蒸地瓜干,晾地瓜干,中午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可以回家去吃饭。
白战煜和孙一兵在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