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你们都把自家男人看好了吧。”
你一句,我一句,扑面而来的是满满的恶意。
江竹芽目不斜视,不听不看,云淡风轻的只管大踏步的往前走,白天佑和白天泽目光从每个委员会成员的脸上扫过,把说他妈坏话的这些人的脸,一个一个的都记住,等着瞧。
“瞧瞧,瞧瞧这有娘生没爹养的野种,到咱们大队来要饭吃还这么张狂,真不知道自己姓啥。”
“瞪个大眼珠子看啥,还能把我吃了咋的?”
江竹芽停下脚,骂自己可以,骂她的娃不可以。
“每天早晨我家都是喜鹊叫,今早这怎么来一群乌鸦,呱呱呱的,晦气死了,”江竹芽一手拉过白天佑,一手拉过白天泽,“吃垃圾嚼蛆虫的嘴,能说出什么好鸟语,叽叽呱呱的满嘴喷粪。”
“我听说前段时间胡说八道造谣的遭报应,牙都掉了,这是都镶上大金牙了,不漏风了,可别再遭报应掉牙,白天掉了也就罢了,要是半夜掉了,卡在喉咙里可就要出人命的。”
骂人谁不会,只是懒怠骂。人都是会遗忘,好了伤疤忘了疼,李大花和刘大娟子在家里的家庭地位还挺高,每人镶了两颗大金牙,这不又能出来巴巴了,而别人没有亲生经历疼痛,自然比她们更快的忘了害怕。
这时听江竹芽说起掉牙的事,好几个人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江竹芽笑得十分诡异,仿佛她一转身,这些人的牙又要掉了一样。
“二赖子咋不弄死你个小寡妇。”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这小寡妇肯定是不检点了,要不怎么会被二赖子盯上,那二赖子怎么不来找我?”
刘大娟子被揭了老底,气上心头,说话更加难听,但心底的恐惧难以抗阻,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捂住嘴的。
江竹芽看着她那又怂又装横的样子,都有些忍俊不禁了,不慌不忙的从上到下端详了她几眼,“诶呦呦,真没看出来你还是蛋,苍蝇不找你,这么说你是个没缝的蛋呗,那你是个啥蛋,是个坏蛋还是个混蛋?”
天佑噗嗤一声笑了:“妈,混蛋肯定是坏蛋啊,没准还是臭蛋呢。”
“大哥说得没错,我都闻着臭味了。”天泽带着笑意的清清亮亮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