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其实,就算蒙脸上没有青春痘,我对她也是不想多看一眼。
如果有人说蒙对你如何如何主动呀,你总有一天会陷进去。
这话可就真正好笑了。说实话。不是因为泽,我根本就不会和蒙有过多的交集。她跟我说话,我只会敷衍他几句而已。
整个过程其实泽多少有穿线搭桥的作用。
最终还是因为泽退学了,让我和蒙之间突然间失去了这个桥梁,才让我彻底想通,也彻底让我想明白了:蒙根本不值得我用一个爱字相待!
所以我说因果报应,丝毫不爽,当真不假。
还有另一件事,我和金慕芝“相识”,便是因为佳霞,最终我和金慕芝注定无果的结局,最后也是由佳霞来传递的信息。
你能说世界没有报应,没有因果吗?
泽退学了,我决定与蒙一刀两断,划清界限。芳问我我也只是说蒙太不会办事了,并没有想到其心性阴狠自私。
后来我8万字自传体情书写成,咏说要看,当然我对她的情感有点儿特殊,再说文中写写到了她,所以不可能不让她看。
她看了之后说写的像流水账,这点我不能不承认,此书保留了很多当年的文笔,虽然幼稚拙劣,但也记叙了当年的心境,可以让我感受到当年最真实的情感,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无法估量价值的精神财富。
还有就是同桌为我保留的小诗本也最大程度地保留了我当年的痴情绝对与只爱金慕芝一人的豪情豪气,只可惜当年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儿,而将小诗本从新整理到另一个诗本上,现在再看完全看不到当年为爱纠结煎熬痛苦万分却又痴心不改的任何气息了。因为这些诗是我让牛重新誊写的,已经变成了毫无感情而言,苍白无力的汉字组合而已。
我想去年如果给金慕芝的诗本仍是初中时的那个诗本,她看了定是不一样的感悟与体会。
想起98年春天我刚进教室,当着全班同学及芳对象辉的面,也是当着明涓三人的面,芳非拉着我要给我掏耳朵,我当然知道这是开玩笑,于是说:“我最不喜欢掏耳朵了,不行,不行!”我假做挣脱不过,呵呵一乐了事。
还是那个时候,估计是我压抑情感太久,更何况又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