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媚这才走了。
可是过了一个儿,我在回宿舍的路上又看见媚和虎还在拉拉扯扯。媚要去卫生间,虎让她亲一下,虎让她亲一下,她照办了。
我一看,原来又是我错了。看来自己孤独寂寞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考试之前,我看明涓相邻而坐,本欲将此事告知。因为媚社会上也认识有人,有男的也来找过她。我怕明涓城府不深,她和媚在一起,怕媚带她出去玩。因为平时二人关系还可以,毕竟以前曾是一个宿舍的室友。
我又觉得这样说媚不太好,也就不再说什么,而麻将见我欲言又止,也就没有再问。
晚上我对媚说:“昨晚你和他(那个男生)的事,我告诉明涓了。明涓说你怎么是这样的人。
媚有些发窘,连问:“你真的说了?你真的说了?”
其实从我说这话,可以看出我还是极富谋略的,这样媚估计就不好意思找明涓玩了,也就避免了与媚一起,接触到社会上的人。
明涓可能又要说我太过敏感,太过小心了。可能吧,不过小心无大错。
看媚差不多恼羞成怒的样子,然却未发怒,而是自我解嘲地说:“说就说了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之后,我对明涓说:“那次药理期中考试,你说我把你的本纸撕了,还说什么看在我是你姐的份上,不与我计较,其实我可比你大的多。”
“那你属什么的?”明涓问。
我想我若说出自己的属相,我问你属相时,你一定会说比我大一岁的属相,可是又不便说过小的属相,不然自己可真就成小小少年了。于是说:“属马。你呢属什么?”
“马上是什么属相?”
“是蛇。”
“蛇上呢?”
“是龙。”
“龙上。”
“是兔。”我又问,“你到底属什么呀?”
“属——。”明涓好在不再耍花枪,说了实话。
“到时我给你算一下命运。”
明涓点点头。我又说:“你把生日和我说一下。”这时她微微一怔,尔后一笑说:“我也不是那么保守的人,就告诉你吧!”
明涓把她的生日告诉了我。我心中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