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泽上学这两年下来,支援我差不多近1000元了,而我每次提起比事,说要还钱。泽不但会说我啰嗦,而且还说:“我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不要再提!”还说他单位一老者说我俩是一个人,长了两个脑袋。
在学校唯一觉得有点意义的事,便是和泽通信,打电话。
每次我们总是收到对方来信,便即回信。
一万余字的信我就写了4次。而我们打电话,每人光电费话就耗费200元,那是97年。我们通电话从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1个小时、1个半小时。打电话我可以不上课,泽可以不去开会。但除了做这些,自己内心依然空虚的不得了。
学校和家都无所谓!反正了无牵挂。
不过没钱还得回家拿钱,拿了钱继续把钱扔到万里长城麻将机里。
空虚那是真空虚!
倘若我不打万里长城,空虚寂寞的时候,还会跑步,锻炼身体。可自迷了这个,可说非常颓废。
11月我们学校要举行体操比赛。因此下午放学,班级要练操。和陶说起哪个男生和女生照齐的是谁之际。我发现了一位身着鲜红色休闲运动秋衣裤女生,似乎和自己小学时的一位女生——颜依稀有几分相像。看上去活泼天真,乖巧伶俐。
在班内一年多了,却对她毫无一丝印象,陶说:“以前给你指过的,你还说,她看上去很小!”
“好像有,不可能呀,我的记性那么好,不可能会记不清呀!”
“那是因为那时你的眼里只有蒙一个人!”
这话沈苹也对我说过。
原来是我对蒙太过专一的缘故啊!
一天中午放学,我在班内看小说。莉和三个女孩中一位身穿红色大衣的女孩说话,那女孩就是自己在练操时见过的那个。
我故意冲莉说道:“你去枫叶书屋你表姐那里借一本书让我看看!”语气颇有不讲道理的味道。
那个女孩听了竟然笑了。莉说:“不去,我去拿书都可不意思了。”
当对,我就想,如果要认识那个女孩只怕和莉有关,后果如此。
我有一点,就是和刚认识的女孩交往,一般都很随意,也从不拘束,只是到了后来一旦对其产